忙完了工作,他們回到屋內休息。蜜琪和西蒙各自拿了書來讀,克勞斯則坐在一旁等著琉蜚雅熬藥。
在經過商討之後,琉蜚雅和伊瑟奈決定暫時留在蜜琪家。一方面是因為方便琉蜚雅為克勞斯治療,另一方面是為避免追查克勞斯的人找到這裡會危害到他們,畢竟克勞斯現在是傷患——從他「傷者先生」的綽號就能發現這點,而蜜琪與西蒙都不太可能打贏正規軍人,只能仰賴作為琉蜚雅護衛的伊瑟奈了。
忙完了工作,他們回到屋內休息。蜜琪和西蒙各自拿了書來讀,克勞斯則坐在一旁等著琉蜚雅熬藥。
在經過商討之後,琉蜚雅和伊瑟奈決定暫時留在蜜琪家。一方面是因為方便琉蜚雅為克勞斯治療,另一方面是為避免追查克勞斯的人找到這裡會危害到他們,畢竟克勞斯現在是傷患——從他「傷者先生」的綽號就能發現這點,而蜜琪與西蒙都不太可能打贏正規軍人,只能仰賴作為琉蜚雅護衛的伊瑟奈了。
美麗的清晨,夜晚的涼意還未完全退去。樹梢的翠綠葉子滴著露水,幾隻綿羊在草場上走動,一切都是那麼祥和,似乎連風都帶著靜謐的氣息。
琉蜚雅站在高處的岩石上,顏色奇特的淡綠色髮絲從兜帽內跑出來,隨著微風輕舞。淺藍色的眸眺望著寬廣的草場,她勾起一抹微笑。
傍晚的冷風在克勞斯耳邊呼嘯,衣著略顯單薄的男子卻毫不在意的繼續前進,沒有停步的意思,一直到差點超過農場的柵欄才僵硬地止住步伐。
大概會被訓斥一頓吧?明明是個傷患還這樣亂跑,傷口才包紮好不久呢……給人家添了麻煩有點不好意思,可是他真的沒有心力再去思考那些了。